说罢这一件,罗夫人犹豫片刻,还是提了香菱之事:“只现还有一件,我倒不知如何开口——你瞧着那薛大姑娘身边的丫鬟如何?”严氏一听这话,便想起头前的种种,当即问道:“难道婶娘瞧着那个香菱也十分面善?旧岁我见着她,便觉不知哪儿见过,倒有几分缘分似的,很是亲近。只那是人家屋子里的,且薛家又素无往来,连话儿也不好张口。后头与林夫人说话,倒也听过两句,只没头没尾的,不好细问。”
罗夫人也是吃了一惊,因道:“虽那也是扬州人氏,可你出阁前自在深闺,并不见外头的杂人。出嫁后又随女婿北上科考,也没处见人……难道那是我们家出来的人?可这么些年,我们家除却姑太太那一处,并无打发出去的人家。纵有几个或出嫁或撵走一类的,也没得你我都面善的道理。”
由此想了半日,两人却都不知从何寻去,当即只得作罢。又各自回去,严氏因头前经过几回,略略思量便也作罢,连着李举人那儿也不曾提及。倒是罗夫人,她自来行事仔细,心思也重,且比之严氏更觉见过香菱,便十分留心在意,回去后虽不曾耽误了用饭梳洗等事,心思却实在有几分缠绵不去。
待得梳洗过后,罗夫人自靠在床榻上思量之时,边上大丫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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