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约我也是不能超脱,得那自在清净的。”她这两句话,听得妙玉眸光微动,却不曾说破,只寻了些旁样话开解。
然而,惜春心中自有块垒,虽略略开解了些,待得告辞回了自己屋子,她又有几分烦闷起来:姐妹们一一出阁,自己虽不舍,却也由不得。何况二姐姐出阁成婚后,竟比头前好了许多,可见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。至如林姐姐,原不必担心。三姐姐那里,旁的不说,日后行事,便不用瞧着这个那个的眼色。可她们皆去了,独留下自己一个,东府那边儿会不会要自己回去?
想到东府那边种种污浊,惜春便越发厌憎烦闷。
“姑娘这是怎么了?”彩屏瞧着不对,忙将手上端着的茶搁下,走到惜春身边儿问道。
惜春见着是她,神色略略好转,却还是淡淡道:“想着一件事,心里有些发闷罢了。”彩屏听说,忙端了茶与她吃:“姑娘且吃两口茶,也略略发汗,总是能舒畅三分的。”惜春接过茶盏,吃了两口,果比头前好了些,彩屏又笑道:“说来正有一件喜事呢,姑娘知道了,必是能开怀呢。”
“什么喜事?若说的是三姐姐,倒是不必提了,我原知道了。这虽是一件喜事,可姐妹从此异地,与我也算不得欢喜。”惜春听了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