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家如何,原是他们家的事,你何必惊怒至此,遇人遇事必要冷静才是。”
“我哪是为了贾家,若没林姑娘在里头,便他家没了,我也不过叹息两声,撒几滴泪珠儿罢了。”顾茜回了一句,神色却渐次平复下来:她这般发作,一半是恼,一半却是惊——怎么司棋随着迎春陪嫁到霍家,竟还有抄检大观园这样的事?难道有些事必要发生不成?
只停了片刻,她便想到头前种种不同书中的事,又有书中本也不曾明说那绣春囊真个是司棋的。凤姐头前怎么辩驳的?一通话里便列了五六种可能。只是后头抄检的时候,司棋那处发作了,便一推儿总在她那里了。
想到此处,顾茜又觉伤感,叹道:“真个是悲凉之雾,遍被华林……”后头半句话,她却咽了下去。顾茂一怔,皱眉道:“这话从何说来?”
顾茜想着虽说黛玉如今与头前再也不同,可贾家衰败是毋庸置疑的,说不得就是这两年。彼时自己要照料黛玉,必得说与顾茂,再有黛玉两回定亲未成,又都是他往来走动的同窗知交,总归交代明白为上。至如贾家姑娘的名声,想他素日人品,必也不会说出去的。
有此考量,顾茜方将里头的事细说了一回:
原来贾府这几日,着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