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时呆着一个来?”春纤便将里头的事说破了去,一面冷笑:“依着太太的心,怕那等贤良知道劝诫上进的,才是好的。只瞧着薛姑娘并那袭人,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”
听得这话,紫鹃便不言语。她是个家生子儿,原也是有几分准数的,再者,在黛玉身边这么些年,也是瞧见了的,哪里不知道,春纤所言,俱是实情。倒是黛玉,听得这么一番话,心里不由微微一顿,半晌过去,她才自幽幽叹了一声,道:“你说的是,我原想着旁的里头,倒不曾虑得这些来。可见她也是个有运道的。”虽这么说来,她到底使紫鹃去外头问了人,也打探晴雯家中事务。
谁知来人却说出一番话来。
原来前些时日,晴雯被打发了出去,却得了好些银钱,她兄弟多浑虫一面有些气恼,一面又有些进益,竟吃了个酩酊大醉。偏如今天冷,路上踉跄倒下,足在地上冻了一二个时辰,方被人瞧见了,送回家中。那多浑虫虽有些力气,也能庖丁,无奈酒糟了的人,又一热一冷夹在里头,足足烧了两三日,人皆道是不中用了。谁想着,他竟熬了过来,且经此一劫,竟有些明白起来,且要戒了酒重头做人。他在这里好些酒肉朋友,又有多姑娘这一条,每每有人送了酒肉,一日两日的,他自家熬不住,竟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