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我心底容不得他们这般忘恩负义。”说到这个,黛玉的神色间也有几分倔强,道:“说句不怕臊的话,哪怕后头再没这样的人家求娶,我也绝不后悔。”
“姑娘这样的容貌才情,性子为人,自然有更好的。”春纤却听不得这些,相处这么些年,黛玉的种种好处,她是看在眼底记在心中,自然容不得这样的话。黛玉却是淡淡一笑,眉眼疏淡,自有一股冲平之意:“你哪里知道。休说我也有不足,便是千般好,父母缘上短了一层,能不讲究这个的实在少。否则,依着江姐姐平日待我的心意,哪怕郑家姑娘相求,她也不会送信过来。”
“姑娘!”春纤越发听不入耳,因皱眉道:“休说我瞧着江姑娘并不知道内情,只以为是里头有些误会,居中开解而已。便她这个真么想,也是她的思量,世情却并不会尽如她所想。我便不信,姑娘这样的好,竟没得一个好结果——老天爷也太不公了。”
正说着话,外头忽而传来紫鹃的声音。两人便停下话头,转头看去,却是紫鹃皱着眉头走了进来。
黛玉便问:“你送了金钏儿一程,也是尽了心。虽是心里难受,到底也散漫散漫,不然她泉下有知,也是难过的。”
“姑娘,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