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艳的,每每回来也只得寻了针线来做,也是打发时间之意。这会儿正觉得无趣,见着春纤款款而来,她忙抛下针线,起身相迎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春纤便道了缘故,又取了两色荷包与她,笑着道:“论说起来,我送这个倒似是班门弄斧的。只是旁的东西也不是自个儿做得,便挑拣了两个好的送来。内里还有一盒子自己做的胭脂,一盒子细粉,原是随我们姑娘一道做的,未必能如宝二爷,不过一个意思罢了。”
“这就是素日里我们好了,旁的东西,又有什么意思。”晴雯也是一笑,郑重收好了,才又问道:“明日你们那里又有什么事不成?这却没听说呢。”
“你倒忘了,明日是你的生日,原也是王家夫人的生辰。虽说我们姑娘与王家无甚干系的,往年也无甚走动。到底今年出孝,原能走动了。若老太太、太太并二奶奶、宝二爷、三位姑娘俱是去的,她说不得也要过去,便先饶下这一件事来。”春纤口中随意道来,因又笑着道:“我想着这个,便早一日送过来与你。”
晴雯便点了点头,道:“这话说的是呢。我听得说史大姑娘也常是如此,倒是府中的姑娘少有走动。”如此说了两句,便问近来如何。
春纤不过略说了两句话,便提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