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她的,也不好再多话什么。内里又有一个邢夫人,虽禀性愚弱,倒有几分气性,常对上下人等只认得一个王夫人为恨,见着黛玉待她恭敬,并不与王夫人分了上下,不免略有看顾之意。只她不过是个继室,又无能干,虽有些心思,却也无用。
黛玉也稍有明白,不过叹息而已,并无别样言语。
今日也是如此,然则从贾母处回来,春纤却将一册史书奉上,笑着道:“姑娘,这一本我也尽看了的。虽不能说倒背如流,倒也十有*了。”心内却是暗暗感慨:原来这个世界的历史却是从明末便生了不同,竟有五代十国之事。后头混乱了二三十年,没了清朝,倒是多了一个大雍。这大雍开国皇帝虽也有外族血统,却是存了汉化之意,倒是与李唐颇有肖似,且与自己寻了个祖宗,得了尊贵血脉,便自行其是。
也是如此,今番虽则文臣世家之类依旧十分礼数,然则有些胡风浸润,倒是比明朝的时候规矩上头更松了些。至于武官勋贵之类,越加放肆,便是地下的平民百姓,也多得松缓。
知道了这些,春纤不免代黛玉松了一口气,因想:若是从这般说来,礼教尚不十分严苛,黛玉住在潇湘馆倒也不算什么了。毕竟两厢俱是院子,只消管得严一些,竟还比在贾母处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