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阿兄十分殷切,有心婚配,也必不能如意的。更何况,阿兄的婚事,叔母早有定论,不过一时未曾说出罢了。”
“这话如何道来?”江源听得这几条,脸色一变再变,半晌才是道:“母亲如何又那等思量?”一时却未曾提及黛玉如何。
江澄见着如此,越发笃定其不过一时心有所动,却非长久,便越兴说得明白:“我们家与程家原是世交。叔母又与程家长房叶夫人极亲近的,又喜阿娟稳重知礼,且她年岁行相当,早有默契,本该早早说定的。偏生去岁程家老大人故去,便耽搁了下来。”
听得是程家大姑娘程娟,江源动了动唇,到底不曾说出什么来。他自是知道程娟的,生得清秀婉约,性情温柔,行事又稳重,不说母亲平日里称赞不绝,就是堂妹江澄,小妹江淳也与她交好,从无龌龊。只这般样样皆好,在他现今想来,却不过是堵着嗓子的一块桂花糕,竟是不上不下,倒是噎得慌神。
江澄见着他如此,心知这一时半会儿,这位堂兄是出不来的,便起身道:“这里头的事,我也说与阿兄了。阿兄仔细想一想,可是如我所说,虽都是好的,却是不甚般配呢。”
江源有心辩驳一二,心内却明白,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断然不能从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