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。可你却打发那婆子过去唤人,自个竟不曾避让一回,这又是哪儿的道理?”
“这、我也是一时不曾细想,方才……”江源只觉得嘴里有些发干,又想着先前所见的佳人,虽是年岁未足,尚有些稚嫩,一段秀色却是平生未见,心下不免一阵惴惴,复又有些莫名的冲动,忙上前两步,竟拉着江澄的一片袖角儿,期期艾艾着道:“妹妹,好妹妹,且与为兄缓颊一二,千万千万!”
说完这话,他便又是长揖而礼,面上一半儿是跃跃欲试,另一半儿却是惴惴不安。
见着这么一个模样,江澄又是冰雪聪明,立时就猜出六七分来,当下变了颜色,伸手扶起江源,只盯着他,口中依旧缓缓,且似带着些诧异,又有些笑意:“这又是从何说来?虽是失礼,然则只消说道一声,也就罢了。”见着江源神色一松,她便又添上一句打趣的话:“虽是疏忽,到底男女有别,我们家与贾家也是疏远,想来日后再无相见的,你何必这般挂心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江源不觉有些口吃,又觉这般话不能说出口,心内却未尝没想着一个念头:堂妹与那林姑娘交好,也是亲近,若是能得她说道几句好话,彼此也算门当户对,未必不能结两厢情谊,成就一段良缘,竟也是一段佳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