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无。
郑文成本因兄弟之言,生生怔住半日,但听得母亲这么一番话,却又觉得有些过了,不免看向父亲郑煦。郑煦却也正颇有深意地看向他。四目相对片刻,郑文成便垂头有些沉吟。
郑煦方觉满意了些,因又对唐氏道:“你这话从何说来?且不说尚未文订,不过一诺,并未成事。自来一家有女百家求,江家有意求娶,也不算什么。只这究竟是什么缘故,尚未清楚,阿景不过关心生乱,做预防万一之想罢了。你如何就说出这般话来?难道你竟不喜那林家女儿?”
唐氏动了动唇,面色依旧有些铁青,却没再说什么,只重头坐下,心内却生就无数思量:她自是不喜林家姑娘。一介孤女,上无父母,下无兄弟姊妹,一应无依无靠,虽有些财货,又能作甚么?且闻说身子也单弱,从无外出走动交际,必定是个品貌寻常,性情古怪的。今番又有这样的事情出来……
她长子生得俊秀非常,文采出众,性情敦和,如何能厮配这样的劣妇!哪怕旧日得了林家大恩,她做牛做马偿还也甘心,但要牺牲长子一辈子,却是万万不能!
郑煦自也瞧出几分来,目光一沉,复而与看向长子,道:“阿文,你又如何看来?”
“父亲说的是,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