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,想来多能如愿的。若为此颓唐,父母尊长见着如此,不免迁怒,异日你必不能遂心。如此,竟成南辕北辙,岂不可惜可叹?”
那江源因吃了几碗醒酒茶,便有些清醒过来,然则心内又有些糊涂。只这会林姑娘已成心内魔障,他竟能琢磨出内里意思,由不得痴痴叹息半日,竟是滴下泪来,嘴里收不住,竟道:“母亲早有属意,便林姑娘原是列爵之后,林盐课之女,也必不能成的。”
说罢,他心内只觉相思如潮,竟不能自禁,又要唤酒来,立意大醉一场,以酬此番心碎神伤。
谁想着,郑景成听得这列爵之后,林盐课之女这九个字,便犹如晴天霹雳,面色立时一青,若非素日尚能稳得住,此番便要叫嚷出来。饶是如此,他到底不免霍然起身,盯着江源半日,才是垂下眼帘,又倒了一盏茶送到江源手边,道:“江兄,这可不就是酒?你竟是吃醉了,连酒也不能分辨了?”
江源劈手抢了过去,一口饮尽,又是夺了壶,索性一举吃尽,才是喃喃数声,眼见着便是昏睡过去。郑景成心内已然存了事,见状也有些焦急,心下一转,便凑到近前来,道:“江兄?江兄?哎,何至于此!想你既是能得见那位林姑娘,又门当户对,未必不是缘分,不过好事多磨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