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些。”
宝玉听得也是在理,略想了一想,就重头收了起来,再与黛玉说谈,因又说及秦钟,道:“他近来却是不好,想来因着他姐姐的缘故罢。”
“今儿也是奇了,你每每与我外头的事做什么?”黛玉也是知道秦钟的,但素来并不相识,虽有秦可卿之故,但也不过略有些许印象罢了,且又是外男,她并不好多说,便是这般说来。
宝玉听得这话,也是哑然,重又寻了旁的话头,略说了片刻,才是离去。黛玉也不挽留,只瞧着他去了,便令倒了一盏茶来,自己坐着慢慢吃了半晌。就在此时,忽而又有王夫人身边的丫鬟送了东西过来,她方起身,边上的春纤自是过去相迎。因又说笑半晌,黛玉与那丫鬟一把铜钱打发了去,过去瞧了瞧,却是一对玉簪,虽不是羊脂白玉,倒也是一等的,簪子又是做如意云纹,亦是现在合用之物。
“太太素来不用这般东西的,想来是想着姑娘现今守丧,便送了过来与姑娘穿戴。”紫鹃瞧了两眼,就知道底里,当即笑着道:“说来再过些时日,便是老爷的生辰了。姑娘虽不好过去,到底也经心些。”
春纤听得这话,也是点头,且笑着道:“这确是正事呢,说来我听得说三位姑娘都是早早备下了的,也是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