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骨呢。”春纤听得这话,心下一转,立时将话题转到自己想说的地方去:“要我说,便宝二爷也有不如的地方呢。”
林如海听得春纤这话,面色略略有些和缓,手指轻轻扣了扣大案,且徐徐道:“这又从何说来?”
“旁的都不说,只姑娘才来,老太太便将宝二爷从碧纱橱里挪到外面,且让姑娘在内里住着。两个都是依傍老太太而住,姑娘且在内里,自然更亲近些。”春纤微微垂着的脸越往下埋了一点,口中却是带着一点淡淡的笑影子的,也不理会林如海许是有话要说,只自顾着往下道:“如此,姑娘在府中自是安乐,旁人且要瞧着老太太呢。只一样,自打宝姑娘来了,我瞧着姑娘倒有些闷闷的,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了。”
听得春纤说碧纱橱一事,林如海面色不曾稍变,他的手指却是猛然一颤,且敲了在大案上面。因着离着茶盏破近,这却磕着了一点子,当即就有茶碗盖刺啦一声,斜斜歪了一小半出来,一点热茶的水汽便徐徐在空气之中散开。他却不曾看那茶盏一眼,只盯着春纤,待听到宝姑娘这话,才是慢慢道:“岳家府中三个姑娘,竟不以排行而论?”心里却是明白,这宝姑娘必定不是舅家所出,否则也不会有来了之说。
果然,春纤虽因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