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爵先生客气了,你们远道而来,我招呼你们是应该的。”南亚王又不傻,他既然说招呼,他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。
但是同时他也听出了白洛庭话里的威胁,他们好端端的把霍崀拉下水,为了什么他心里明白,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阴。
霍崀看着南亚王问:“这么说你是知道伯爵先生和夫人来了我这,所以刻意请我们吃饭?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平时他恨不得躲他躲到天边去,今天突然邀约,要说只是心血来潮,霍崀死都不信。
“南亚王的腿不舒服吗,为什么是坐着轮椅来的?”
闻言,南亚王看了一眼自己的腿,手下意识的护住膝盖,“没什么事,只是,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。”
“噗呲。”裴伊月没忍住笑出声。
见她还好意思笑,南亚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裴伊月敛了敛笑意,说:“霍统帅,据说当年你是跟在前任南亚王身边的将军,维护南亚上下,管理南亚军队全都是你一手掌控,南亚虽小但却从不越矩,跟华夏也曾是几年交好之邦,那现在呢?霍统帅该不会是因为换了一任南亚王就什么都不管了吧?”
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