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只能靠验dna才能分辨出他是谁。”
“硫酸?”杭子速诧异的看了裴伊月一眼。
裴伊月轻轻折了下眉,看向李耀,“你确定尸体是被硫酸烧的,而不是被炸的?”
“当然确定,这两者之间是很大区别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见她皱眉,白洛庭忍不住问。
裴伊月摇了摇头,杭子速直接接过话说:“他是不会用硫酸这么卑贱的手法的,鞭笞已经是刑法了,而且他也决定了炸毁这里,用硫酸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”白洛言想听听他们的见解,毕竟跟他相比,他们应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濮阳凯。
“我的意思就是,池天南不是他杀的,是别人。”
——
旧车场,过去的两年白洛庭时常会来看看廖骞,两人聊聊天,说说裴伊月小时候的事,白洛庭可以当做回忆回味很久。
这次相隔的时间有点长,也不知道这老人家会不会生气。
“前辈。”
屋子里永远都有一辆车停在那,看着廖骞在那忙活着,白洛庭站在门口叫了一声。
廖骞拄着拐杖回头看了他一眼,而后不待见的敛回视线,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