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希颜的话如惊涛骇浪一样将他席卷,他知道裴伊月喜欢胡来,但是他没想到她居然会那自己的命来开玩笑。
裴伊月闭上眼,想埋怨,但是已经晚了。
见白洛庭一言不发,安希颜又说:“傅里不是这的医生吗,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叫他去打听一下,你的人问不出来的事,我相信他一定能问出来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他,上一次他之所以什么都没问出来,是因为他做了手脚。
许久,白洛庭动了动嘴角,“不用了,安希颜,你能出去一下吗,我有话想单独跟她说。”
裴伊月抬起头,给了安希颜一个“你敢走就死定了”的眼神,瞒着白洛庭她可以做很多事,但当这些事全部暴露之后,她免不了露怯。
安希颜还是没理她,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,他这个当哥哥的也只能帮到这了。
安希颜走了,病房里突然陷入了安静。
听着白洛庭走近的脚步声,裴伊月心里念叨:我现在可是重伤在身,不能挨打的,当然也不能被骂,更不接受批评教育。
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仅有的灯光,裴伊月怯怯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……”
“对不起,是我没有照顾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