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濮阳凯的手,她呆呆的笑了笑说:“阿凯哥,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,我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,你,还会要我吗?”
濮阳凯看了一眼她的手,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,“傻丫头,你觉得我像是会要你的人吗?你干净的时候我没要你,现在,更不会,我帮你只是因为我觉得应该帮你,如果你想误解我的意思,那么,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去死。”
他的内心永远都如磐石一样坚硬,他的柔软不会留给他一丝一毫,因为,他早就把他心里最柔软的部分送出去了。
濮阳凯站起身,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衣摆,“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,记得我说的话,伤害你的人你完全可以还击,这些人是这样,池天南也是,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,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肆意剥夺。”
濮阳凯走了,池怜惜一个人呆怔的坐在尸体堆里很久,很久。
她没有再哭,因为她听懂了濮阳凯的话,她是有能力还击的,就好比这些人,明明对她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,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全都死在了她的手里。
她喃哝的说:“你说的没错,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,没人可以剥夺,没人可以在欺负我。”
她站起身,凌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