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男人还真多。”
裴伊月不甘示弱的回道:“你的也不少啊,走到哪都能遇上八爪鱼一样的女人。”
裴伊月话说的轻挑,但是那鄙夷的小眼神可一点都不含糊。
白洛庭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,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罢了,那天池怜惜只是跟我说了些工作上的事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裴伊月用眼角撇着他,“我有说她有别的意思吗,还是你觉得他对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很失望?”
瞧瞧这牙尖嘴利的劲,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。
白洛庭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,“我只是觉得你那杯红酒泼的她有点冤枉。”
“我有说那杯红酒是因为她对你心怀不轨才泼的吗?”
又是一句反问,白洛庭奇怪的看着她,“难道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不是因为池怜惜缠着他,那白洛庭就不懂她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泼人家一脸红酒了。
裴伊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窃听笔,耳机给他带好,之后按下了播放键。
“好好听听这个人的声音。”
听完了,白洛庭还是有些不明所以。
裴伊月问:“耳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