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伊月执拗着不动,白洛庭无奈的拉过她的手,手上倒上药酒,在她肿起的手腕上轻轻揉搓。
沉寂中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空气似乎凝结,他们之前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怪异的气氛?
“下次小心点,我不想看到你受伤。”
心,酸酸的。
裴伊月盯着他的手,她不懂他们为什么要为了这么愚蠢的事情吵架,她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,可是他却死活都不信她。
她想解释,可是一想到那天他说的那些话,她心里就气得慌。
“这个房间通风和光线都不好,你要是想住在客房,我叫人把朝阳的房间收拾出来一间。”
裴伊月低着头,赌气的说:“你房间阳光好。”
闻言,白洛庭手上的动作一顿,对上她不善的眸子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“那就搬回来。”
搬回去?
她才不,多丢脸!
裴伊月视线一敛,“随便说说的。”
一声微弱的叹息,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,裴伊月没再说话,就听白洛庭问:“知道刚刚的事是谁做的了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
药酒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