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惜低着头,一句话不说。
这种话她都已经听腻了,她很庆幸自己生在这种高官家庭,但同时,这也是她的不幸,因为她的婚姻不能由自己做主,即便她爱的是另一个人,也必须为了她的家庭而选择另一个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,从小打到都是这样,动不动就不吱声,那月华夫人的女儿现在可是天天都跟他在一起,你要是再不抓紧,你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,我打听过了,他们有朋友住院,你去想想办法跟濮阳烨见一面,最起码让他对你有点印象。”
印象,不是已经有过了吗,而且还很不好。
当然,这些话池怜惜是绝对不会跟池天南说的,否则他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池怜惜还在奇怪,这个赖在她家两天的施幼琳今天怎么没有下楼吃饭,推开房间的门,池怜惜眉心不悦一皱,“你来我房间干什么?”
施幼琳呵呵一笑,睥睨的上下打量她,“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裴伊月哪里得罪你了,原来你也想嫁给濮阳烨,哈哈。”
闻言,池怜惜眼底露出一阵凶光,“你闭嘴,我说了,我的事用不着你管。”
“对对对,用不着我管,我也没想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