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,他用不着这么麻烦跑来找丧狗,但如果不是濮阳凯,这个女人又会是谁?
她才刚刚回来北城,有谁对她的行踪这么了解?
裴伊月隐隐蹙起眉心,瞥了丧狗一眼,“行了,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,今天这事没这么容易完,今儿的头条是拜你们所赐,该怎么解决你们自己看着办,要么就、给我找到这个人,要么就想办法把新闻平息下来,这应该不算为难你们吧?”
这还叫不为难?丧狗一脸吃屎的表情。
他们顶多算是一帮不入流的混混,又不是专门跟记者打交道的,就算他们去记者面前帮她澄清,他们也得信算啊,可是谁会没事信一个流氓混混说的话?
“姑奶奶,要不,您给我们指一条明路?”丧狗提着胆子说。
闻言,裴伊月浅浅的笑了一下,“路是自己走出来,是明路还是死路,都是你们自己的事,你觉得我很闲?还要给你们指路?”
从头到尾叶彦杰在这都只是个陪客,而且还是一个懵逼的陪客。
看着裴伊月就这么走了,一没大声,二没动手,就这样轻轻松松把话给套出来了,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。
回到车里,叶彦杰看了她一眼问:“就这么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