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使要来,叫我来迎接一下,我心想你们是朋友,就跟你一块去呗。”
他脸上的落寞好像更深了。
曾岚姬不动声色,隐隐一叹。
这两年白洛庭是怎么过来的她看的最清楚,她也最能理解他心里的痛。
每当他憔悴成现在这个样子,还要把自己伪装成没事人的时候,连她都会觉得不忍心。
她走过去,坐在他面前,“又想她了?”
白洛庭垂着眼,眼下疲惫的淤青肉眼可见,他没做声,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。
曾岚姬郁闷的叹了口气,抢下他手里的红酒杯,“大早上的喝什么酒,布莱恩这会儿应该下机了,你不打算去接一下?”
酒杯被抢走,白洛庭也不急,仿佛只是失去了一件无趣的事,继而变得更无趣了一样。
“我已经叫人去接他了。”
曾岚姬没说什么,手里的酒杯放远了一点。
“前两天的视频我看了,你能不能别再这么折磨自己,人死不能复生,你总要迈过这个坎。”
白洛庭不说话,落寞的面庞无比沉寂。
“我知道你是因为这次联姻的事,但是你不同意,华夏王也不会逼你,只是走个过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