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看来,做这件事的人,就只能是她自己了。
“你懂医?”
傅里对她越来越好奇。
一个女人,到底要神秘到什么地步才肯甘心?
裴伊月轻轻摇了下头。
“不懂。”
傅里愕然皱眉。
“那的针孔……”
“我只是试试。”
裴伊月打断他的话。
傅里闻言一怔,窄框眼镜下,一双眼狠狠一缩。
“试试?”
她这是拿自己的命去试吗?
愕然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傅里顾忌着站在身后的白洛庭。
看着他的表情,裴伊月大概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。
但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“我的腿现在不能动了,你有办法吗?”
一路上,裴伊月已经想的很清楚了。
她的惊慌早已化为平静。
可是听她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话,傅里再次觉得她深不可测。
白洛庭早在听她说被人打了麻醉剂开始就拧起了眉。
她说的越多,他的眉心拧的越紧。
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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