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从地上爬起,不太敢跟白洛庭对视,“这位小姐的脚伤得不重,没有伤到筋骨,贴两贴膏药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“贴膏药我用上医院来吗?你到底会不会包?”
白洛庭的吼声越大,年轻医生就把头垂的越低。
裴伊月有些看不过去,“喂,你那么凶干什么,你难道不知道得罪医生受罪的是病人吗?”
“他敢?”白洛庭眼一瞪。
年轻医生赶紧摇头,“不敢不敢。”
裴伊月嘴角横抽。
这傻医生,没救了!
回到家,裴伊月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脚,明明没受伤,却包的跟个粽子似的,想想还真是可笑。
想着想着,她居然真的笑出声。
周嫂推门走进,手里拿着两个冰袋,这是白洛庭临走前嘱咐她拿上来给裴伊月敷脚的。
很少见到她笑,此刻看她笑的这么开心,周嫂眯起眼睛笑了笑说:“难得大小姐心情这么好,看来这白家二少也没传言中那么坏。”
她心情好,怎么还跟白洛庭的人品扯上关系了?
裴伊月敛了敛笑意,嘴角却始终勾着一抹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弧度,“周嫂,你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