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大小姐为人精明,有些事她不是看不透,只是不愿说破而已。”
不知是不是杯子越来越烫,裴宗突然蜷起手,沉默许久,“已经这么多年了,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,只能委屈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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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宅出来后,裴雨霏说要逛街,裴伊月只好陪她。
车里,裴雨霏偷偷看了她一眼,见她不说话,忍不住喃喃道:“大伯父也太奇怪了,你和心语姐都是他的女儿,他为什么不让你去公司,偏心!”
裴伊月本来也没想这件事,可听着裴雨霏为她抱不平,她回过神看了她一眼。
“其实爸不让我去公司也没什么错,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太多了,他也许是为了我好。”
这样安慰自己的话可说服不了裴雨霏,“伊月姐不是真的这么天真吧,你难道真的觉得大伯父是为了你好才不让你去公司的?难道公司是什么龙潭虎穴?要真是这样的话,那三叔三婶怎么还争着抢着的把宏文哥送进去?”
裴雨霏说的这些裴伊月何尝不明白,可是明白又怎样,她能在心里质疑她父亲的偏心,但是却不能想裴雨霏一样堂而皇之的把这些话说出口。
“不说这些了,反正我对公司的事也不感兴趣,再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