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踏步没有什么进步,这么多年就照顾了一个人,这个人还死了,她看不到什么未来。
其实话都是实话,那时候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,可实话往往不怎么动听,她清醒过来了,还是会觉得有些后悔,换位思考一下,路念笙和傅承修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,心里肯定不会好受。
傅承修将烟拿下来,扯了扯唇角,似乎是笑了一下。
苏晓脑袋就垂的更低了。
路念笙连忙拉了一下苏晓的手,“说什么呢……谁还没有个想不开死钻牛角尖的时候?我以前不也有脑子不清楚的时候,让你和大哥都操心,你跟我和大哥还说这个啊?”
苏晓挤出个笑,很勉强,又惴惴不安地看傅承修。
而他坐在桌子对面,表情淡然,没头没尾问苏晓:“脑子里面塞那么多乱七八糟东西,憋了挺久吧?”
苏晓面色有点儿发白,咬着嘴唇说不出话。
他弹了弹烟灰,“苏晓,你和念笙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要想我哄你,不可能。”
苏晓背脊紧绷,头都抬不起来,路念笙安抚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背,抬头看傅承修,使劲儿使眼色。
傅承修理都没理,继续对苏晓说:“以后有事说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