锨一下一下,黄土将棺材掩埋,有些微尘在空中飞。
最后,是陆昊文一直坚定不移的,站在她身边,攥着她的手。
他的掌心宽大,包裹着她的手,他用了一点力气,好像是要给她一些勇气,可她还是心悸的很厉害。
脑子里面是曾经孩子下葬的情景,一切重叠在一起,她脚步虚浮晕晕乎乎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。
苏晓不听任何人的劝告,在灵堂扎扎实实跪了近两天的时间,似乎也是身体到了极限,葬礼结束回去之后就开始发高烧,被送入医院进行治疗。
傅承修和路念笙轮流照看着,隔天的下午,经由陆昊文一通电话提醒,路念笙才想起,晚上是约定好要陪着陆昊文去参加的那个晚宴。
回到路家之后其实大大小小的晚宴她也参加过那么几次,每一次都十分别扭,毕竟这个圈子和她从前所处的那个环境差异太大,一大堆人端着香槟阿谀奉承或是口蜜腹剑,她其实无比厌倦,但这一次作为一个扩展人脉的好机会,她纵然是厌恶也还是想要抓住机会。
陆昊文提醒完听她在那边沉默,于是了然:“你忘了是吧?”
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也难怪她会忘记,他没为难她,问:“那礼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