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反驳,笑着道:“我的事情,不劳傅总费心,还有,我们和别的离异夫妻不一样,从孩子死掉那时候开始,就没有什么百日恩了,我只希望傅总还有令堂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,也不要再来干涉瑞通的发展。”
路念笙之前是不说话,一开口,不过短短几句,就要将话说绝。
很可笑,他甚至还想要让陆昊文知难而退离她远一些,他说的那些话,自以为可以将自己与她拉到统一战线,结果呢——
眼前,她和陆昊文并肩站在一起,仿佛一个无比强大的同盟。
以往,为她,他再狼狈,都是在自己人面前,可现在,当着陆昊文的面,她毅然决然,要和他撇清关系。
他咬牙,紧紧攥着的拳头,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手臂上的伤口疼的厉害,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惚的。
这一场不动声色的较量里,她和陆昊文站在这里,而他坐在一个可笑的轮椅上,还要微微仰头才能够上他们的目光,这就像是她和他现在的位置,她睥睨,而他低到尘埃里。
喉咙里面仿佛塞了一团棉花,他发不出声音。
还能说什么?
说什么,都让自己变成笑话。
见他面色惨白不能言语,路念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