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哼了一声,不打算多和他废话,转身走。
他在原地呆了几秒,又疾步追上她,在她身后跟着开口,“你不高兴,是和陆行长谈的不顺利吗?我可以和他……”
路念笙脚步一顿转身,他跟的很紧,险些撞上。
到跟前刹住,那神情,简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,在她跟前低着头,那样缺乏底气。
她仰头看着他,“行啊,傅总那么厉害,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,去和陆行长说,让他签字好了,多好,将瑞通的死活掌握在自己手中,这样傅总很有成就感?”
字字句句都是讥讽,傅子遇拳头无意识攥起,心口痛的厉害。
手臂上,伤口血一点一点浸透衣袖,他也顾不得,解释:“我没想害死瑞通,我之所以会那样做,是为了知道你的下落,念笙,他们都说你死了,可我不信,我知道你还活着,我真的很高兴,我……”
其实不只是高兴而已。
说不清那种感觉,在她离开之后,他两年的时间里活的形同行尸走肉一般,空虚,迷茫,看不到未来的方向。
谁也不知道,他曾经甚至想过一了百了。
可他没有,因为他还不确定她身在何方,他想,活着,总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