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现在条件不容许!明天我们会继续。”
明天?傅子遇有些恍惚。
这可是大海,这么冷的天,还在入海口,怎么等得到明天?
见那组长转身走,他急了,一把扯住了对方衣领将人拽回来,动作十分蛮横,“我说了你们不能走!”
那组长已经在压抑怒火,听见他又嘶吼出声:“我都说了我给钱!我给你一千万,一千万够不够,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加,只要你……”
对方哪里还听他继续胡言乱语,一把扭住他手腕一转。
骨节发出一声诡异的脆响,痛的钻心,他咬牙,刚要继续说话,那组长重重地一把将他整个人推到地上。
跌倒的时候撞到腰部白天受的伤,他闷哼了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。
那组长摇头叹息,“你先冷静一下,明天再来吧。”
说完转身离开。
傅承修就那么静静看着。
路老爷子低下头,揉着眼睛,“这可怎么办……”
这问题锥子一样,刺痛每一个人的心。
是夜,海浪拍着沙滩,海风刺痛人的面颊,傅承修就那么呆呆一阵,然后迈步走过去,停在刚缓过劲儿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