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着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不会动傅子遇的。”
傅承修没了耐心,“念笙,你这样很恶心。”
这句话刺的路念笙脸色发白。
“一边说要离开,一边又一门心思想要护着他。”
她说不出话来。
傅承修笑的有些嘲讽,“从前我怎么教你来着?用人勿疑,疑人勿用,我只负责让你离开傅子遇,这件事我很快就会办到,而且我早说过我实质上也动不了他,他是傅氏的继承人,光这一层身份在,你只要离开他乐意护着他的人多了去了,可现在,你为了这么个男人,你来质问我?”
她急了:“不是质问,我只是想……”
“我还教过你,”傅承修打断她,“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我说的话你全都忘了。”
她郁闷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婚姻真是折磨人的东西,念笙,你现在连骨头都没了。”
傅承修冷哼一声,起身离开,不曾回头看她一眼。
而她坐在沙发上,无意识攥紧了拳头。
……
夏末,气温出现极大温差,许是因为连日来无休止的工作,在d.s.加班加点黑白颠倒的第三天下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