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做不了她的靠山,如果你也不帮她,她就没有出路了!”
傅承修在桌上烟灰缸里面弹弹烟灰,眼帘低垂着,似乎是在思考。
“念笙走到这一步是她咎由自取,不听我劝告,现在需要了,就来求助,当我是什么?”
苏晓一愣。
旋即,语气低落下去,“大哥,你不能这样说,我们三个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你当初不告而别,我们找了你好久,念笙比我坚持的更久,那段时间……”
苏晓停了一下,继续道:“念笙那么坚强的人,以前就连被梁杰打都没哭过,但是你不见了,我有几次都听到她夜里一个人悄悄哭……”
傅承修怔住,瞳孔无意识紧缩一下。
“你现在……这样对念笙,我真的有些失望,”苏晓低下头去,“我本来以为你回来了,我们三个会像以前一样,你回来之前,我看傅子遇对念笙不好,我还和念笙说,如果大哥你在,肯定会为念笙出气,可是现在呢?”
傅承修没说话,唇一动,烟灰扑簌扑簌落了一些在白色衬衣上,他才仿若回神,将烟又拿下来。
苏晓叹一声,“现在你成了傅家大少,地位是今非昔比了,看似风光,可是实际上身上的枷锁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