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笙肚子里面那个还指不定是谁的孩子,一个亲子鉴定拖拖拉拉这么久也没做,与其要那个不稳妥的孩子,还不如……”
她顿了顿,她是想到了梁佳茗,以及梁佳茗肚子里的孩子,但是现在这样直白说出来,恐怕傅子遇也接受不了,于是她改口:“你以后总会有自己的孩子,没有必要因为这个事情拖着自己,你说呢?”
傅子遇眉心紧蹙,神色不耐烦,“妈,这是我的事情,我自己会处理。”
徐媛根本没搞清楚情况,现在不是他被拖住,而是他想拖住路念笙,却苦于寻不到方法。
钱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,他很明白对路念笙来说也不重要,就连孩子,对他来说目前都是一个抽象的概念,唯有路念笙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,哪怕她现在对他狠绝到极点,他不能放。
他更不可能等着看路念笙和傅承修双宿双飞。
他扭头对律师道:“你回去和路念笙说,协议上孩子的问题没有写清楚,什么时候写清楚什么时候再谈。”
律师一脸诚惶诚恐,逃难一样赶紧离开。
病房门被带上,徐媛皱眉,“你该不会是还想和路念笙那野丫头继续过下去吧?那丫头一点点教养都没有,身上都是混混气息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