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傅子遇解围,傅子遇却深深看她一眼,眼神有些复杂。
他是不想继续跟小孩子受训一样站这里挨骂,但是她就这么走,他还有些不舍。
何欢叹口气,“子遇,和你爸妈好好谈谈,两家人联姻本来是好事,这鉴定要是一做,以后关系还能跟之前一样吗?要是传出去了,别人要怎么看念笙?”
傅子遇点点头,心情变得沉重。
目送何欢和路念笙回到别墅里,他转身去开车,身边没有了路念笙,好安静,连这一点点车厢他都觉得空荡荡,仿佛他的心。
……
接下来数日,两家人的态度都很坚定,傅家二老依然是那句话,不做亲子鉴定就不认这个孙子,而路家二老自然不必说,始终不低头,这变成了一场拉锯战,简直旷日持久,转眼就是半个多月。
傅子遇这段时间只能偶尔和路念笙见见面,每次见面两个人都恨不能将这些烦心事抛开,粉饰太平一般去做那些寻常恋人做的事情,可那些阴霾挥之不去,始终萦绕他们。
每当商量起来,都是毫无进展。
路念笙倒是好,利用这段时间在路家和路家二老好好相处,日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,而傅子遇就不一样了,每天回家要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