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冰凉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梁佳茗人在哪里,傅子遇也是胡说的……”
梁杰骂了一句脏话就指指冲着路念笙将酒瓶挥过来。
她赶紧躲,可手又被梁杰抓住了,抬手一挡,再次砸下来的酒瓶结结实实打在小臂上,她痛的闷哼了一声。
酒瓶倒是结实的没有碎,梁杰要抓她腾不出手来,只得手一绕,酒瓶子就继续往她腰际招呼。
路念笙脑子一片空白,她真的怕了,又去挡住,手下意识地按在小腹。
“梁杰你是不是疯了!我都说了我不知道!”
她反手一把攥紧梁杰的手。
跟着傅承修混的时候,防身术还是学过的,可梁杰是长辈,她打起来不方便,只能防着些。
梁杰粗重地喘着笑着,“你这贱人,好啊你,都开始直呼我名字了,果然是回了路家就不一样了,我他妈养了你多少年,我还能叫你治住?!”
梁杰使劲推了一把,路念笙没提防住,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,幸而摔的不重,她刚抬头就见梁杰手中的酒瓶又要落下来,赶紧弯曲自己的身子侧着护好了腹部和腰部。
傅承修教过,若不能和对方势均力敌,就只能耗费对方力气,护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