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便吩咐司机赶快开去县第一人民医院。
安母被女儿的突然爆发惊得有些回不过神,半响才反应过来,拉着安暖的手便唏嘘道:“萍萍,你刚才不该那么跟大伯母说的。”
一个月八百块工资又只用上半天班,这样的工作在云水县可不好找。她一个没什么文化的,没了小卖部这份工作,又能干什么呢?
安母愁得不行,但到底没舍得责怪女儿。她知道女儿也是为了她才顶撞大嫂的,这时候再责怪女儿,不是要寒了女儿的心吗。
“妈,您就别想着大伯母那儿的工作了。工资又不高,每天还得干那么多活,您这腰不好,再这么干下去非得累出病来!”安暖也没想一下子就说动安母放弃出去打工,但什么事总得循序渐进不是?
关于安母的工作,安暖昨天想了很久。安母虽然只上过小学,没什么文化,但她也有自己的优势。
在纺织厂工作了半辈子的安母不但缝纫机用得熟练会自己做衣服,还有着一手不错的绣工。在这个年代,真正会手艺的人反倒是少有。安母若一定要工作,倒是不妨在这方面下下功夫。
当然,给人打工是不在安暖的考虑范畴里的。没道理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,又拥有了系统,还没办法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