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山雀又吸了吸鼻子,黑湫湫的眼睛眨了眨,脑袋瓜略略想了想,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。
于是伤心的情绪慢慢的抚平了,打了个哈欠,翅尖划拉划拉脸,道,“阿软的娘子,谢谢你了,听你这么一番话,阿雀心中舒服很多。”
褚珩浅淡一笑,“你也睡吧。”他将小山雀放在了软枕上,小山雀打了个哈欠,往软枕上一歪,惬意的蹬了蹬小细腿,舒舒服服的睡了。
褚珩盯着软枕凹进一个小槽的地方,又是一笑,拿过一块帕子给这只小雀鸟盖上,后去了床边守着他的小阿软去了。
白软睡得迷糊,似乎是做梦了,一个激灵醒来又哭。
褚珩心疼的抱住他,低下头亲了亲他,大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一直安抚白软的情绪。
“阿珩,阿软梦到你也离开阿软了。”白软抱紧褚珩,难过的说,“而且你都不认得阿软了。”
褚珩的双手捧住白软圆圆的脸,柔声劝慰,又亲亲他,给他轻柔的擦眼泪。
白软化了狐形,小小的爪子揪着褚珩的衣服,仰着头,睁着圆乎乎的眼睛,盯着褚珩没完没了的看。
褚珩给他盯得忍耐不住,伸出手捏了捏白软那一双小爪子上绵软的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