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,”说到这又是嘲弄一笑,继续道,“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一回事了?”
褚铎佯怒,道,“你说话就不能别这么尖酸?”哼一声,“朕都成了鬼了,你还不肯跟朕说上几句软话。”
白城斜眼看他,轻哼一声,又是一嘲,道,“即便你是因替我挡那一剑而丢了性命,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。”
褚铎无话可说,略微沉吟,看了看手上那壶酒,仰头猛灌了一口,忽而想道什么,忙道,“鬼喝你这仙酒,会如何?”
一阵沉默,才听得白城淡淡道,“黑白无常不会勾你魂魄去地府。”
褚铎哦了一声,忍不住唇间溢出笑意来,看着他道,“多谢。”
白城没出声,只是面色淡淡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须臾,他出了内室,看了看那断了的赤狐剑。
按理,父亲之骨所铸之剑是任何东西都砍不断的,可却被那三教九流之人给弄断了,实在是让他万分不解。
更让他费解的是,剑虽断,可附在他周遭的结界却没断,像一个大锅盖,将他围拢在这小小的皇城里。
父亲是何用意?如今褚铎为救他成了鬼,白城心中倒是有了那么几分猜测,就是不知这猜测可是父亲要他所做的用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