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孕以后,他就坚决不让她再坐副驾驶座,而是必须坐后面。
当时,他也只是面不改色地对她说:“从今以后,你坐任何车的时候,都只准坐后面,不准再坐前面副驾驶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我说怎样就怎样。”
顾森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知道,眼前的男人不会表达自己的爱意和关心,是一个笨拙的男人,心肠并不坏,也没有坚硬如磐石。
也是从那以后,她很少再叫他“骆禽兽”,开始喊他的名字,骆乾北。
她开始尝试着去懂他,去接受与读懂自己孩子的父亲。
“骆乾北,你要是不想去的话,我们就别去了,其实我也不想去……”
顾森夏看出骆乾北不想去,于是提议着。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想去,何必呢?
“还有两分钟就到了,你还是做好见你初恋的心理准备吧!”
……
不知道好歹!
顾森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骆乾北,长呼了一口气。
确实,她终究要过左祁佑这一关。
她不能一辈子都对一个渣男念念不忘。
说话间,法拉利利已经到了程家别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