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,这话真是太伤薄野权烈了,这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,并不是她的真心。
薄野权烈却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受伤,反而脸上的怒气消了大半,嘴角掠过一丝微笑。
“很好,就要这样想。”
谢安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为他是在讽刺她,但抬眼看去,他的眼神竟然是真挚的。
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
他的死活与她无关,还是她的死活与他无关?
谢安凉竟然忽然不敢继续问下去,这该是多么残忍几乎到绝望的问题啊!
真是如剧中所演,如果真的有一个人先死了,世界也不过就是少了一个呼吸而已,其他一点都没有变化。
薄野权烈的余怒全部消散,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衫上的扣子,要把湿透的衬衣换下。
她如果一直能那样想就好了。
万一,将来有一天他有什么万一,她可以离开他活下去,这正是他所想所希望的。
她可以为他哭一段时间,但是她不能为他去死。
他不值得!
他不值得再有一个女人为他去死。
他不值得那么多人为他赴死。
谢安凉看着人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