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就问你,谁允许的!你不想活了吗?!”
盛怒!
谢安凉呆立了一下,薄野权烈从来没有吼过她,平时连一声呵斥都没有,更别提现在用这么大地声音,如此生气的质问她。
她委屈,但也愤怒:“你管我干什么?!我愿意怎样演戏就怎样演!反正我又不是你最亲密的人!”
气急之下,说出这样的话,谢安凉也有些震惊!
这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吧?
宁雪寻……这个名字,总是无形中就带给她压力与莫名其妙的窒息感。
薄野权烈抓着自己的头发,在她的眼前,来回地走了几步,最终再次朝着她吼:
“谢安凉,你不可理喻!”
她今天真的把他吓死了!他在很多场合,真正的喜怒是不形于色的,而今她竟然逼得他如此的疯狂!
“是是是,是我不可理喻,那你别和我过,去和你可以理喻的人过啊!”
谢安凉从大床上爬了起来,挣扎着就要下床往门边走去。
他快步走了过去,捉住了她,再次不顾她的踢打,拦腰抱着她就往大床上压去。
粗鲁迅疾地吻急切地就落了下来,吻过湿漉漉的头发,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