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第一缕阳光,透过窗棂倾洒进小木屋,两人从甜蜜与噩运交缠在一起的梦中醒来。
“早安!”
“早安!”
两人相视一笑,都不再提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。
谢安凉把自己的衣服换好,还好他昨晚动作缓慢,要不然都要没有衣服穿了。
薄野权烈把木地板上洒落的花生米,收拾了起来,往门外的小庭院里撒了出去,然后继续回来收拾着她的小包。
谢安凉就站在小木屋门口,看着鸟雀来啄花生米。
阳光穿过浓郁森林,光线倾泻而下,照的整个小木屋都暖暖的。
昨晚天太晚了,没来得及细看,原来这个木屋是那么漂亮的房子啊。
如果将来有一天,她能和薄野权烈隐居山林就好了,不用刻意养什么宠物,只养养鸟雀小虫子这样自然界无拘无束的生灵便好。
自己真像个傻瓜一样,她正笑着,薄野权烈就拿着她的小方包,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,把小木门关上。
他把小方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,然后走过来揽过了她的腰,就原路往大路上走去。
小方包本来就已经够小了,现在被他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