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长时间,这点抗污能力还是有的,她努力镇定住自己的情绪说:“能不能不用老梗?换个新梗啊。不要说,不管老梗新梗,实用就行这种话,之前已经说过了……”
谢安凉再次故意怼他,污的老套!
“那你想怎么污?”
“什么叫我想怎么污?不跟你计较这些事了,我给你讲一件事哈,今天听小白夏讲,骆乾北也受伤了,枪伤,你消失的那几天,和你同时消失的,你给我说你们是一波的不是?”
薄野权烈把她托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摇了摇头说:“不是。”
“嗯。他伤到的是右手臂。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黑袍么,他的右手是一直不动的。而且我打听了,骆乾北受伤时也外出了。有一段的时间空白,那段时间,正好是黑袍出现在西源别墅的时间。你说那个黑袍是不是他?当然了姚傅清的嫌疑并没有排除!”
薄野权烈没有任何反应,手里还不正经地……
“我在给你讲正经事呢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!”
“我也正在干正经事呢!”
话音没落……
谢安凉哼唧了一声,就用余光看到了薄野权烈的脖子泛红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