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又不是我,死了也不干我的事!”
顾森夏像吃了熊心豹子胆,再次忤逆起骆禽兽来。
“哦?原来是这样啊,那我怎么听苏医生说,这处理伤口的手法很熟练?”
骆乾北审视着顾森夏,她的一丁点小动作,都会落在他的眼里。
“那还不好理解啊?我平时喜欢做手工活,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,怎么会知道呢,不就是在皮肤上缝几针么,就像缝衣服一样,有什么了不起?”
顾森夏说着,两只小手忍不住就搓在了一起,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。
“哦?那么多血,一点都不害怕?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,反正又不是我的肉,我又不疼!”
顾森夏咬定了自己是在做针线活,而且毫不关心骆禽兽的死活,想就这样把谎圆过去。
骆乾北一眼就看出这小丫头在瞒着她什么,没说实话,也不愿意说,也就没再多问。
迟早有一天,她会追着上赶着给他说的。
“坐过来!”
看着顾森夏一直立在墙上,还在怕他?
骆乾北发出指令,顾森夏吃过熊心豹子胆之后的勇气已经被耗光,听话地就走了过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