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你不要担心,快去处理楼下地上的血迹。”
谢安凉郑重的点了点头,就去浴室拿拖把了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在她第一眼看到薄野权烈对她举枪的时候,在她第一眼看到肖鸣湛倒在血泊中的时候,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报警!
而且,她也没有误会肖鸣湛是被举枪的薄野权烈打伤的!
难道这就是因为爱,所以连思维方式都跟着一起和正常人不一样了吗?
谢安凉从浴室拿了干拖把,湿拖把好多个,就在客厅里拖起地上的血来。
以前在西元国的时候,地上的血迹都是小白夏处理的,她很少善后。
没想到,血迹处理起来那么麻烦。
谢安凉来来回回拖了很多遍,换了很多桶水,才处理完这一路的血迹。
在她处理主卧里地上的血迹时,薄野权烈吃痛地躺在床上,看着她说了句:
“对不起!”
谢安凉使劲地拖着地,头也没抬:“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,我要你好好活着!”
活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
谢安凉此时的心意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。
她也不想再去探寻薄野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