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把肖鸣湛的伤口给缠上了。
整个过程中,因为没有用麻醉药,昏迷过去的肖鸣湛很多次都疼的发出声音来。
薄野权烈这样清醒着,能受得了么?
谢安凉把工具和药品全部拿到了薄野权烈的身边,一直坚毅无比的她,手却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。
试了几下,都无法下手去取子弹。
“你是想看我现在死在你的面前吗?”
冷冷的声音响起,毫无情面。
谢安凉咬了咬牙,把白酒浇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刚刚还冷着说话的薄野权烈,脸上的汗水不断往外噙出来,咬紧牙关,硬是没有发出声音来。
谢安凉以前尝过白酒浇过伤口的滋味,何等的疼痛,她感同身受过。
此刻,伤在他身上,白酒浇在他身上,她好像比他更疼。
拿起手术钳子,就伸进去血窟窿找子弹。
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。
薄野权烈身上的这个子弹更深入身体,她找了十秒钟才找到。
他青筋暴起,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,狰狞的忍受着痛苦,依然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。
谢安凉快速地给他处理着最后的伤口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