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起来比车上的其他人更像一个泼皮无赖和流氓。
“本小爷行走江湖的时候,不知道你们还在哪疙瘩要饭呢,现在竟然抢到本小爷头上来了?”
壮汉们根本听不懂肖鸣湛在说什么,因而他更加放肆起来,得意忘形。
他看着眼前一个头发有些洗漱的“小壮汉”说:
“竟然敢用枪来指着本小爷的脑袋,本小爷的脑袋又岂是你们这些个小喽喽能指的,老子生下来就被两个人拿枪指过脑袋,其中一个现在已经在阴间被狗吃了吧,另外一个……另外一个不说了,简单来讲,就是本小爷杀过的人比你们的头发都多,哼!”
另外一个拿枪指着肖小爷脑袋的人是薄野权烈,自从那以后,连他老子都不服的肖小爷开始只服薄野权烈一人。
输给薄野权烈其实也没有多么丢人,只是这样的事,终归脸上无光,还是别拿出来显摆了,除了挫自己的锐气,好像并不值得炫耀。
肖鸣湛扬起脸,往上抬了抬,示意壮汉往后退去,然后用眼神告诉他们让司机把车停下来。
这个时候,壮汉比任何时候都能听懂人话了。
给司机说了句鸟都听不懂的话,司机立马把车停了下来。
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