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是他们一起养的一条狗。
“你!”她决定不和骆乾北斤斤计较,只因为她还要问,“乾北,你看今天我脚也受伤了,明天就不用跑了吧?”
“这点小伤没事,回去用冷水敷上,明早准好了,放心,妨碍不了你跑步的!”骆乾北说过就坏坏的笑了,他也感觉这样整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,总是会让人心情愉快。
不管他在工作上遇到什么纠纷,在整韩以沫的过程中,所有的不愉快就都神奇地不见了。
骆乾北背着她走到了四百米自动贩卖机处停了一下,她眼巴巴的望着贩卖机里五颜六色的饮料,砸吧着小嘴,说:“乾北,那个,饮料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骆乾北嗯了声就继续往前走去。
“乾北,说好的买饮料的!”韩以沫不依了。
“我只是说,再跑四百米,前面会有台自动贩卖机!”
骆乾北再次坏笑了下,背着她往前走去。
韩以沫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,“啊啊啊”,她又被他捉弄了,气得直捶他的背。
捶了半天发现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背的困难,反倒自己体力大减,只好停了下来。
“乾北,你说我这暴食症得去看心理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