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象征性地敲了下门,走了进去。
莫闲庭的双臂都打了绷带,固定在床上,笔直地躺在病床上,规规矩矩,一动不动,似乎是怕碰到胳膊。
薄野权烈沉默地站在病床边,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没有说话,依然保持着沉默。
片刻后,薄野权烈没说一句话就从莫闲庭的病房走了出去,回到了谢安凉的病房。
刚推门进去,谢安凉张口就问:“代替我说谢谢了?”
薄野权烈眉毛下意识地一挑,说:“嗯。”
想蒙混过关,朝着谢安凉走去。
“说谎!快过去帮我说谢谢,你不去我去了啊!”
谢安凉佯装起身下床。
“好好,我去,你就别折腾了!”薄野权烈伸手示意她快躺下休息,抬脚就准备往病房外走去。
谢安凉又在身后补充了一句:“顺便问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!”
薄野权烈已经再次推门进去了莫闲庭的病房。
莫闲庭再次抬眼看他,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,就像一个冰柱子一样。
只是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冰柱子,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不容人靠近的威严,凌厉,震慑,使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