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禽兽这个人吃软不吃硬,她还是知道的。
骆乾北自然不会理她,肿着脸在前面走着,下楼去了。顾森夏就一直黏在他的身后,祈求着他的原谅。
“骆禽兽,该上药了吧?我去拿药过来,赶紧涂上,留疤了就不好了……”
顾森夏迅速去找药箱,自己闯下来的祸,跪着也要把骆禽兽给哄高兴了。
毕竟人家最后一刻还是及时的把手术费打到医院账户上了。
顾森夏火速拿来医药箱,拿起棉球,沾上药就要朝他脸上涂去,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,从她的手中把棉球夺了过去,自己对着镜子涂起药来。
她越想帮上一点小帮,他越不让帮,他反而比她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,置气。
见他手上的棉球已经用的差不多了,顾森夏迅速拿起另一个棉球,沾了药递了上去。
他反而连棉球都不接她手里的了,自己拿了棉球沾了药涂了起来。
顾森夏被气的又想挠他了!
最终还是忍住了,谁叫他是被害者呢,有权保持任性……
不过任性可以任性,用不着这么找打吧?
……
——
因为薄野权烈和谢